一直以來,本地回教發展局的突擊小組,都有去抓那些躲在暗處berkhalwat的回教男女。khalwat不一定是指通姦,只要是未婚男女在暗處獨處,雖然什麼都沒有做,但技術上來說已經是犯罪了。比較接近的翻譯應該類似是廣東話講的 “ 咿咿挹挹”。G25的團體有個馬來妹紙出來表示反對這種突擊行動,她以個人隱私和人權之類的理由反對宗教撚的突擊行動。對此,一名之前因愛狗而被網友標籤為 “開明”的馬鏟在面書留言說,居然G25的那位妹紙說人權,那麼我也可以去她家和她睡,畢竟這也是我的 “人權”。
這種回撚的低級思維,我見過很多,這不管日後你打算和它們 “對話”,還是讓它們自生自滅時都要面對的。馬來妹紙基於人權的理由反對宗教撚的突擊,不表示你可以莫名其妙去人家的家裡睡覺呀~理論上來說,該名馬鏟當然有權利可以和任何人睡覺啪啪啪,但同一時間其他人也有權利拒絕和他一起睡,否則就是性騷亂、私闖他人住家,甚至是強姦罪了。
另外一則是全球回撚在網上大傳特傳拿來J的“故事”。話說一位回撚博士生(對,特地強調博士,因為自卑)被問到戴頭巾是否是打壓女性的象徵,這樣的文化是否導致回撚不會進步。該名包頭的回撚說,如果包頭、遮體是不進步,那麼動物就最進步了,畢竟它們都脫光光的。這個言論一出,回撚J到最高點,紛紛認為博士妹紙說得對。
我不知道它們是近親交配導致智商低弱,還是真的是思維短路,很常時候都會出現跳躍式地思考(沒錯,這和中華膠99.9%的相似),然後做個莫名其妙地結論。
反對突擊抓姦-->支持通姦-->水性楊花-->人盡可夫-->所以老子可以上你。
包頭不進步-->進步不能遮體-->那麼脫光光最進步-->野獸最進步
那天和開明馬來同事談回教法時,我對他說,你們回撚可不可以不要醬“敏感”,很多時候我們只是針對議題而談,而不是針對你背後的核心,可不可以不要立刻跳去結論說我們反這個那個?為了讓他接受我的手法,我說:好比數據上馬來社會的亂倫案/飚車黨是最高的,當我這樣說時,一來這是事實,二來我強調馬來社會並不是要侮辱你們馬來人禽獸不如,而是想narrow
down問題的sample,從而更有效率地解決問題。如亂倫和飚車,為何馬來社會較多?是馬來社會住在鄉下導致亂倫?是馬來人壓力大所以飚車?但華人印度人不也有住在鄉下嗎?他們不也有壓力嗎?為何不飚車?什麼東西是馬來人有,非馬來人沒有,而那樣東西,或許是解開為何某些社會問題只在某個種族大量出現的關鍵鑰匙。
同樣的,我們很多時候的問題是公共課題,而不是你們回撚的宗教議題。如每個星期五你們回撚為了祈禱亂parking,我屌你們,因為隨便泊車是觸犯了馬來西亞的公共法律(道路/交通法律)。火箭議員屌說祈禱聲太大聲了,因為大馬也有噪音法令,晚上11點到第二天5-6點,不能發出超過多少分貝的聲音,這都是有法律根據的。我們批評屌蘿莉、一夫多妻制,因為大馬有孌童法令、為成年少女性交法、重婚法等,這都是公共議題。又好比在外國,回撚在公共場合包頭、隨便在街上祈禱,這都觸犯了他國一直以來擬定好,並由各個種族/宗教/文化等人尊重的公共法律,所以人家才批評你。
結果你們這班廢物有反省嗎?沒有。
以上任何一個批判,都被扣上反回撚的罪名,接下來又是撒雞血找尊嚴的才華表演秀了。當然,大馬的國情特殊,任何已擬定好的法律,在回教的名義下喊一聲:反對就是反回撚!討論就被終止了。
那天在網上看到一個真●開明馬來人和馬鏟辯論,真●開明馬來人說馬鏟和ISIS根本一樣。馬鏟不服,說ISIS殺人血流成河,馬鏟再神經病都沒有殺人,何來一樣之說?真●開明馬來人說:
不,馬鏟和ISIS的相似處,不再於殺人(手段),而在於把自己的價值觀強加在他人身上(目的)。ISIS面對不同立場又不肯妥協的人,殺無赦;大馬馬鏟面對同樣的情況,固然沒有玩流血暴力,因為不需要,馬鏟可以直接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他族身上。雙方的手段固然南轅北轍,但其實目的一樣,所以兩者都是一樣。
我看了連忙在電腦前鼓掌,啪啪啪啪,這也是為何我們看到ISIS,心理會想到馬鏟(當然嘴巴不敢講)。當然方丈流派拼命滅火說,ISIS和馬鏟不一樣,手段當然不一樣,但雞拜款放眼全球皆準的。回撚無法分辨任何公共議題的討論(而公共議題又是一個成熟的公民社會大家要一起合作討論的東西),任何東西都要如大馬醬以它們的宗教override掉已有的國家法律,否則就是反它們。這種劣等思維或劣等本能,將會是未來人類文明衝突的一個非常重大的火藥庫。
正真原因是核心本身的问题,所以才不能自我修补。 跳跃因为逻辑说不过去,只好跳过去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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