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哥的博: 深夜舊巴生路遇見光頭佬。。。和他的朋友

Friday, June 20, 2014

深夜舊巴生路遇見光頭佬。。。和他的朋友

2009年那一年的夏天，我還在大學裡虛度青春。那個晚上，在宿舍裡炎窗苦讀，準備第二天的死人programming測試。當然，就像所有的大學生那樣，讀了30分鐘的notes後，我失去了唸書的興致。那時時間還早，室友還沒有睡覺，不方便看AV，唯有去閱讀博客。

那時部落格還很受歡迎，面子書還不算普及，現在所謂的紅人應該還在念小學準備UPSR，所以網絡的遊覽大部分都是閱讀博文的。那時的博客友，喜歡你link我的博，我鏈接你的博，所以link下link下，發現一個叫《冷眼橫眉》的博客。

那時是9月，國慶日才過，但國陣政府宣布9月整個月為國慶月。無聊的夜晚，看到光頭佬寫了一篇博文，角色代入地扮演上位不久的雞哥，發表一篇國慶獻辭。邊看邊笑，過後大笑，室友還以為我無法應付明天的測試而放棄治療。（相關博文：《番薯國總理國慶日獻祠 (心裡那句)》）

一篇一篇看下去，覺得很驚訝。那時寫評論，玩到最大的，都是婉拒諷刺地插馬華，批評巫統也是說他們種族主義。這個botak大叔，什麼海鮮魚蝦蟹都出完來。還馬鏟馬鏟地稱呼馬來人，豬哥那時還政治正確，嘴巴上不同意他這樣寫，但身體卻很誠實，忍不住大笑來認可馬鏟的形容詞。

我記得光頭佬是第一個以河馬來稱呼國母裸屍馬的，結果這個詞最後就在網絡走紅了。能發明一個詞彙在網絡走紅，在這個年代，算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了。從此，下課有時間就閱讀光頭佬的文章，最新的看完了，就看舊的。

傳說中賣斷市，我在吉隆坡所有書店都找不到的《冷眼橫眉》單行本

不管你是否喜歡波大，但你會認為他是寫時事博文的。但我最喜歡的是他博客裡開張的20篇博文，寫他在英國念碩士和博士的事情。覺得好笑之餘，也感觸很多。大馬其實真的很有病。就這樣，一直追踪光頭佬的博客，直到過後我也寫博，開了面書，add了他。應該是我不斷在面書分享AV的種子和美眉視頻，吸引了他的注意，而在網絡熟絡了起來。上個星期三，離地中產、只會躲在電腦後罵黃德大神的光頭佬回來馬來西亞，約了我出來見面吃晚餐，晚餐上還有大叔和大媽輕熟女，就這樣大約談了4個小時。

我曾經和友人談天中，提起botak。友人對於光頭佬每次說自己寫博在踩線，隨時被SB抓的說法很不以為然。友人認為，光頭佬只是往自己臉上貼金，因為在大馬，從來沒有人因為寫政治評論而被SB抓。那時的談話氣氛融洽，我不想破壞氣氛，唯有迎合友人說，中年危機的大叔是醬的，懶覺不大能硬，唯有自吹，才能開心。

但就像大馬從來沒有改朝換代過，就不表示不會改朝換代那樣，寫評論沒有人被抓過，不代表永遠不會有人被抓。（傻逼導讀：不要誤會，我沒有說寫政治評論沒有被警察盯上，就表示寫得不好，我不是這個意思）。但如果評論界只停留在插馬華，或偶爾妒忌小鬍子的才能，而盯著人家的錯誤而大書特書，當然不會有事啦～批評馬華是走狗，而不去挑戰巫統背後的格局，特權、馬鏟、宗教和皇室，任何的批評，都是小罵大幫忙，宣揚大愛的維穩文章而已。（再一次傻逼導讀：我沒有說不能罵馬華，或一定要罵馬鏟才是好文章）

和網友見面的一個特點，就是你好像會比他/她認識多年的好友，更加了解他們。因為在博客/面書裡，通常會寫很多心裡話，而平時很少對人說的。如果一個人認真閱讀你寫過的emo文章，他/她就會比很多你天天見面的人，還有要了解你。“嘿豬哥，我知道你有七寸哦～”光頭佬在博客的自述說，他當年聽到老馬在訴求事件後翻臉，並罵華人共產黨時，氣道全身發抖。

更驚訝的是，當他在氣到春袋一大一小時，身邊的華人朋友，卻是一副“是醬的啦，還能怎樣？”的表情，讓他emo了很久。最後他就放棄這裡的一切，賣掉家當，帶著老婆離開大馬。這一點蠻佩服他的，可以擺脫*伊邪娜美的輪迴，在接近40歲時跑去讀書。平時哪裡有人醬的？我們所謂的“瘋”，都是趁年輕時到處跑，過了30歲後，就安定下來。要么找份可以build career的工作，要么找個漢子妹紙啪啪啪結婚生孩子，然後買車買樓送孩子補習兼少不了的制度化繳稅養豬。但他敢敢在中年危機時跑去唸書，這個我真的做不到。

見面時，大叔大媽對我稱讚（說我是哥斯拉的史前巨獸，應該是稱讚吧？），讓我emo的信心，提高了一點。就這樣，來了吉隆坡1年多，見了最後一個最想見的網友後，來吉隆坡的目的也完成了，可以跟越南妹紙回河內了。

另外一個亮點，是發現botak和我一樣，有同樣的不良嗜好，呵呵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