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神屠殺狗也讓我很蛋疼。蛋疼的政府的神經病,和民眾的發神經。對,神經病的政府和發神經的民眾,一樣的。先不說什麼“愛惜生命”,因為大馬這種低等的民眾沒有資格討論這種先進國家的課題,只是說解決癲狗症的蔓延,雖然有很多專家的報告顯示屠殺無法解決問題,打育苗才是,但林神依然一意孤行。
陰謀論說,屠殺和處理狗狗是一筆大財生意。也有人說,林神屠殺狗狗,也為了討好馬來選民。這個我有點保留,比較馬鏟界固然不喜歡狗,網上不時流傳野狗遭毒死的新聞,但屠殺野狗未必可以撈到馬鏟選票。一來馬鏟界沒有對此課題表達很大的不滿,二來馬鏟沒有cheap到因為你屠殺野狗而投你。但林神鬼拍後尾枕說(我發現他很多次了,林神身邊的軍師麻煩注意一下)不再以選票流失也要殺,我就開始懷疑真的殺來討好馬鏟。
但殺於不殺的技術問題,網上已經有許多大大給出solid的證據來反駁,我也不需要重複。只是,面對通街跑弄到很多環境衛生問題的野狗,許多人也是很肚懶的,包括我。然後打算一勞永逸解決問題,殺到完。這和之前巫統部長不想在街邊看到流浪漢和趕人那樣,都是一種高傲思維的處理問題方式,眼不見為淨。有狂犬症,殺!其實和馬鏟覺得華人不愛國,要滅掉華小一樣。簡單而直接,然後以為一切問題就能解決。
紅衣醒獅團的遊行,讓一個叫Jamal的大大快速冒起,成為華人豬新一代打飛機用的充氣娃娃。如果是製造一個不存在的敵人叫作做稻草人,那麼製造一個用來J的性幻想對象就是製造充氣娃娃了。就像民聯文膽努力把大馬所有馬鏟的問題弄到巫統一個的錯那樣,Jamal娃娃也被死不足惜的大馬南洋華人放大,變成打飛機的對象。只要不是Jamal的水平,就不是種族主義,其他都是開明馬來人,國家就很美好。降低了種族主義(當然,嚴格來說馬鏟對華人的不滿不是叫作種族主義)的標準,放大一條神經病的傻逼,然後對著下調的平均線而大J特J,證明大馬華人豬玀,真的是仆街。
可惜,各大大以研究紅衣醒獅團對華鏟的不滿來探討大馬的“種族主義”,我覺得這根本是錯的。要了解馬鏟的不滿,應該關注之前的劉碟之戰。紅衣醒獅團只是巫統用錢請巴士吹雞的咖哩菲,目的只是勤雞王。但是,劉碟之戰雖然有巫統的影子,但網上馬鏟草根界的憤怒,南部馬鏟自己掏腰包的北上,才是真正的開掛。當然,它們是被騙了,不小心把小偷當初是受害者,最後騎虎難下,叫囂了幾句,就靜靜不出聲。最後連向華人豬道歉都沒有,當然,華人豬也不敢要求道歉,對嗎?
劉碟之戰的馬鏟之怒,是大家需要關注的。我講過了,簡單來說就是馬鏟在國家經濟發展和全球化的衝擊下,所形成的焦慮但無處可發洩而一次的爆發。國家進步自己卻貧窮、華人豬“控制經濟”,然後發展到“群毆”馬鏟,在Bukit
Bintang“宣誓主權”、國家圖騰失去了馬來代表的不安,一次過爆炸。(請參考我的馬鏟界的衝擊波系列文章)
有人呼籲對馬鏟表達我們的不滿,華人豬玀立刻說道,不能,人家人多,不能直接講。大佬,就是我們人少,才有更加進取爭取呀!不知道是柏楊還是鐘祖康講得,華人,人少時就奴才的可以,幾哈腰走狗的可以做得出;人多時,就人多欺負人少,更加令人討厭。兩種極端,今天自認二等公民的華人豬,他日得到權力後卻會比馬鏟還馬鏟,故我們可以看到為何支持大馬民主化的Bersih飛機友,可以立刻轉身變臉反對台灣香港針對共產黨的社會運。原因,就是這裡。老爺的心,奴才的身,只是看情況,而顯示不同的外形。由於我比較恨華人,所以支持馬鏟繼續打壓華鏟。
那個副總檢察司的屍體被發現埋在水泥下,非常恐怖,這是我小時候看電視裡壞人埋藏屍體的一種方法。更恐怖的是,大馬人還笑得出。以前看日本動漫《數碼暴龍》時,男主角八神太一代表的力量是勇氣,我覺得不以為然,有勇無謀有屁用?但現在發覺勇氣很重要。這也是大馬不分種族豬玀界缺少的東西。世界上任何一個政府幹雞哥上台以來的任何一件壞事,都要收皮下台,可是大馬人還可以拿水泥機來惡搞暗示,真他媽的。我們或許可以苟且偷生地活下去,在未來的10年20年30年,國陣政府肯定會仆街,馬鏟制度也是會完蛋,今天的禁忌話題那時候可以大談特談。如果我可以活到那個時代,面對那時候的人問:為何發生了這麼多坑爹的事情,你們還可以忍受?二戰結束70週年,依然有人質疑為何當猶太人在集中營遭大屠殺時,英美國家可以不出手,其他德國人可以不反對?這個,答不到的。要答的話,就是因為我們是豬玀。
馬鏟界的衝擊波系列文章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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