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月5日的心靈豬湯——豬將軍對馬鏟的J情

           2012年的那一個夏天的傍晚，我在沙巴放工回家。我坐在巴士上，巴士經過海邊，夕陽把海邊染成紫紅色，非常美麗。這麼浪漫的情景沒有妹紙的陪同，只有許多也剛放工搭巴士回家的菲蟲。這時司機大哥播放了一首歌，唱腔是我最喜歡的8-90年代的馬來浪漫主義風格，可惜不知道歌名。Btw，我很常搭巴士聽到好聽的馬來歌曲都會問司機歌曲的名字，有次司機佬不知道，最後旁邊的馬來熟女乘客為我解畫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許多人可能以為豬將軍時常講馬鏟的壞話，屌回撚，一定很討厭馬鏟了。其實不是，哥很喜歡馬來文化的，對馬鏟J的次數其實比對馬來妹紙J的次數還要多。我寫的馬鏟回撚系列，裡面都是苦口良藥，我相信有一天，會有一個帶領馬鏟全面覺醒的馬鏟，會覺得需要了解國內其他種族對他們的看法，而去學習中文/淡米爾文。然後他/她就會發現豬將軍的馬鏟系列，就會感嘆原來已經有人寫了藥房，但那時候肯定已經太遲了。這是天意，好像恐龍要絕種那樣，沒有的逆轉。馬鏟的絕種，其實我比馬鏟還傷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小時候家裡貧窮（現在當然也是苦逼吊絲一名），當衛星電視開始流行時，我在家裡依然只能看國營電視台。再由於住在沙巴山卡拉地區，比起沙巴首都可以收到至少三個頻道，我家裡只能收到TV1、2而已。所以在選擇不多的情況下，沒有網絡的情況下，唯一的娛樂都是看國營電台。國營電台的大大小小懶覺節目，只要不是太懶覺（有時實在無聊連懶覺節目都照殺），都會看得。記得之前TV1有個滿有深度的夜晚外國論壇節目，每天講巴勒斯坦怎樣可憐，以色列怎樣冚家鏟，那時伊朗總統還是那個很有性格的內賈德，他說要把以色列從地圖上抹去，弄馬鏟J到內出血。記得那次電視的論壇題目是：“以色列是否應該從地圖上被抹去？”

就是看了這種馬鏟J的意識形態，所以我在學校考試寫作文時都非常pandai批評西方外國勢力，在政治正確下，作文都拿很高分。當然，心理並不是這樣想。雖然那時還沒有閱讀《1984》，但奧威爾的雙重思想我已經爐火純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再加上在學校閱讀的馬來書籍，所以我對馬來社會是很有親切感。由於文學的是一個民族的思想體系之表現，也可以說是一個民族的靈魂。馬來文化的特點是含蓄，他們喜歡用隱喻來表達自己的想法。就算屌人，都會借喻什麼椰子木瓜的，讓被吊的人知道自己被人不喜歡，但又因為被屌到不直接，所以也不會很難下台。馬來文化的核心價值觀，indah budi kerana bahasa，把含蓄優美語文看作是個人道德修養的修煉。以優美的語言，來表達出自己有禮的文化，讓整個社會處在和諧中。我當年只是以為很籠統的道德教義，但後來了解到一個民族的詞彙和語境和其思維的關係時，才知道這句話的重要性。再看現在馬鏟在面子書上的嗜血言論罵人，你就知道我多麼傷心，我J的那個馬來民族已經不存在了。（詳情參考：《馬鏟語境學之天堂》）不要說華人豬也是很會罵人，華人文化是假太空吹水，貨不對辦是很正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說到馬來歌曲，我以前很pro的，一聽就知道是本地還是印尼歌手唱的，但這幾年完全聽不准了。都不知道是許多馬鏟故意印尼腔化，還是很多印尼仔拿了IC當公民然後出專輯，這個日後要深入研究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3年多前聽到的馬來歌曲，昨晚逛商場時再聽到。豬將軍連忙把歌詞記住，在通過智能手機上網搜索，一下子就找到了。結果不出豬將軍所料，是1993年的作品。就像每個人都不喜歡自己處於的時代那樣，我也是喜歡8-90年代的東西。聽著這首Siapa Dihati Mu，從歌手的聲線和曲風，個人J到認為這是馬來民族最有信心的8-90年代。那年國產車剛推出，國家經濟在日資大量入注下欣欣向榮，大馬變成東南亞四小虎之一，馬來人在老馬的30年老千局大馬能下，信心去到最高點，所以那時的音樂也是反映了他們的浪漫隨性風格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很常覺得馬鏟因為在全球化沒有競爭力，所以躲到宗教裡打飛機。但遇到我的孟加拉同事，包括被馬鏟歌頌那些藍領的（馬鏟歌頌孟加拉藍領的故事日後再說，這是日後華孟共治的一個重要歷史事件），他們在孟加拉的國度肯定比我們的馬鏟還要慘、還要窮吧？為何孟加拉佬沒有躲到宗教裡去J，而且許多還很開明，非常接近“真正的”回教徒？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覺得，馬鏟比更窮的孟加拉佬更加熱衷於打飛機，並不是經濟/生活條件不如人，而是養豬制度的存在。孟加拉佬知道，窮就要努力（他媽的誰不知道啦？），打飛機是解決不了問題。但馬鏟卻會覺得，自己窮就要更加抓緊養豬制度，而養豬制度的精華在於敵我分明，最好的分開馬鏟與華豬的定義，就是宗教了。最後變到今天的嗜血馬鏟，那個budi bahasa的馬來人幾乎絕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唉，俱往矣，好好一個民族，就這樣被一個自己設計的制度害死。像我這種愛好馬來文化/馬來妹紙的人，就像古生物學家那樣，到了故事的最後，只能對著骨頭J，然後幻想他們曾經存在的美好。